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，盯着手里的银行卡。
茶几上还放着那张已经撕了的离婚协议。
“老公，协议不是我撕的，是，是小苑撕的。”老婆吃完饭收拾好了厨房也走了过来。
“小苑？她撕我协议干嘛？”
“老公，这次真不是我撕的，我没骗你。她干嘛撕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撕就撕了吧，谁撕的都一样。我一会再打一份就是了。”老婆低着头没有说话。
“她今天就是为了送这个来的？”
“是。”
“哈哈，哈哈，哈哈哈哈。”我看着手里的卡，笑出了声。
不是我成心，我是真的没忍住。
“老公你干嘛？你怎么了？你笑什么？”
“没事，你不用管我。我就是觉得可笑。卡里有钱么？”
“小苑说他们查了，有。”
“有多少钱？”
“我，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知道？那你知不知道，当初我为了往这张卡上打钱，我跑到了临省。我去求朋友帮我，我给他钱，让他用他的账户把我的钱往这张卡上打。”
“老公，”老婆的眼泪又下来了。
“我在买视频的时候和青爷聊了很长的时间。他的视频是分号卖的，每人一个号，而且还都不便宜。哦，对了，这个你应该知道，你不是15号么？”
“老公求你别说了。”
老婆已经捂着脸哭出了声。
“好啊，既然你不想再听我说话，那我就不说了。”
“不，老公，我不是不想听你说话。只是——”
“有什么只是的？我说的都是事实。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发现你和青爷的奸情的么？你不是还问过我，你和青爷的事我是怎么知道的么？现在怎么了？不想听了？”
“不，不是。”
“既然不是那我就接着说，我没敢上来就说买你的视频。我怕他起疑心，我就和他说，我喜欢14号，我要买14号肉奴的视频。他也给我报了价。可真不便宜。看来小莉没少赚钱。哦，对了，小苑在电话里和我说，小莉卡上的钱比你的可多多了。”
“我，我不知道。”我叹了口气，接着说，“你知道么？青爷给我报完了小莉的价，就和我极力推荐15号肉奴的视频。”老婆捂着脸哭的更凶了。
身子也蹲在了地上，“老公，对不起，对不起。”
我没理她我接着说“他先问我住那个省，和我说15号肉奴特别的矫情，说怕被她绿帽老公发现，视频就不许卖本省人。有这事吧？”
“呜呜呜呜，呜呜呜呜。”
“你的一句话，害的我开了差不多一天的车。还好，当时你没和青爷说不能卖中国人，要不我非出国不可。这我还真要谢谢你了。”老婆的哭声已经小了很多，她哭的没力气了。
“老公，原来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，你知道青爷是怎么向我推荐你么？哦，对了，我手机里还留着我俩当时的聊天记录，你想看看么？”
“啊？你，你说什么？我不看，我不看。”
“哼哼，你不看那我就给你念念。这个15号肉奴特别听话，想怎么操她，她就叫你怎么操她。特带劲。保证你看了满意。以后的视频啊，我会以她为主打。”
“别念了，你别念了。”
“怎么了？这又不是我说的，青爷的话你也不想听了？你看这还有。15号肉奴绝对不比14号差，说实话14号不如15号听话，14号属于半奴半主型，长的漂亮但宁劲大，15号绝对是肉奴型的，怎么玩她都没事，你看了视频就知道了。”老婆已经哭不出声也说不出话了。
我看着蹲在地上全身不住抽搐的她，“行，你不想听我就先不念了。不过说真的，青爷对你的评价那可是真高，即便你不是我老婆，经过他这么介绍，我也真想买来看看了。看看这个肉奴到底有没有他说的那么好。唉，不过好是好，可价钱真不便宜，就这么几个视频我就花了2万8千块。你想啊，就青爷那个推销你的劲头，再加上他又买的这么贵。我猜如果他不死，过不了多长时间，这张卡里的钱一定能超过小莉卡里的钱。你说是不是？”
老婆还是蹲在地上抽泣，她的头已经埋在了双腿里，双手抱着脑袋，全身都快团成一个球了。
“青爷上次带你出去卖，赚的钱也在这张卡上吧？你的视频他还卖给了多少人？”
老婆没有说话，“说啊？除了我，还有多少人看过你的视频。”
我对着老婆咆哮了起来。
“我不知道，老公我对不起你。你骂吧，你打我吧，我对不起你啊。”她又呜呜了起来。
“我没问你对不对的起我，我问你这视频青爷还卖给了多少人。还有多少人见过你这个肉奴的样子。”
“我不知道，我不知道。”
老婆蹲在地上使劲的喊，她疯狂的摇头，全身都在动。
“你给我起来，你给我站好了，你看着我。”我也咆哮了，对着她同样的大喊。
老婆最终站起来了。
站的很慢，她是哭完了才站起来的。
我一直等着，至少等了10多分钟，她才彻底的站了起来，她还是低着头没有看我。
从我让她站起来到她真的站起来了，我没有再喊，也没再说话。
她也没说话。
家里突然就安静了，除了她哭泣的声音，家里没有了其它声。
“老公，我真的不知道，视频的事他从来都不和我们说。卖给谁，卖了多少钱，我们都不知道。”经过刚才的大喊，我两都平静了。
“青爷当然不会跟你说，你就是他的商品，哪有货主和商品商量价格和销售路径的道理。”我拿着手里的卡把玩着，慢慢的说着。
“不过想知道其实也不难，查查卡上的钱，就能推断出来了，你说是吧？”没有人回答我，因为我说的完全正确。
“唉，没想到啊没想到，真是没想到，当初我费尽心力花出去的钱，今天又回到我手里了。你刚才不是问我笑什么么？这难道不可笑么？当时我还觉得贵，早知道是这样，就是再贵点又能怎么样。钱不还是又回来了么？老天可真是捉弄人啊。”
我站起了身，“抬头，看着我。”
老婆慢慢的抬起了头，我将卡狠狠的扔到了她的身上，“拿好了，这是你卖屄挣回来的钱。去查查，看你到底被卖了多少次。”我再一次大声的咆哮了起来。
然后头也不回的进了我的书房，这里才是属于我自己的空间，我的家。
第二天一早我就出了家门，我也没去公司。
我已经做好了准备，去找小苑。
我想了一夜，想见到她时我该怎么说，她会怎么问，我又该怎么回答。
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去面试。
我把车开到了警局门口，我来的太早了，刚到上班的时间。
我把车停在旁边，看着警察们进进出出。
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，我才拨通了小苑的电话。
“喂？谁啊？”电话里传来了小苑昏昏沉沉的声音。
“哦，小苑，是我，肖伟强。”
“啊，肖哥？你好，你好。”小苑一听是我，声音马上变得清醒了起来。
“小苑，我想找你谈谈，我现在就在你们警局门口，你看你方便出来一下么？”
“啊？肖哥，你跑我们警局去了啊？我今天歇班，正在家睡觉呢。”
“哦，你没上班啊，那正好。你看咱能不能找个地方谈谈。”
“找地方谈？找什么地方啊？”
“你家附近吧，咖啡馆，茶馆，西餐厅都行。你告诉我地址，我现在就过去。”
“啊？我家这老破小区，附近哪有西餐厅啊。肖哥，要不你直接来我家吧，在我家谈行么？”
我是真没想到小苑能把我叫到她家。
毕竟一个女孩子是不会轻易叫外人去她的家里的。
虽然说我们认识有些日子了，可我们的关系根本连熟识都算不上。
“哦，那也行，就是不知道方不方便。”
“有啥不方便的。不过肖哥，你能不能等会再来，我这还没起床呢。你等我起来收拾收拾。”
“哦，没问题，要不你再睡会，我有时间，你睡好了再打电话叫我也行。”
“嘻嘻，那就这样，你过一个小时。一小时后你直接来就行。”
小苑给我发了地址。
我看看表，也只能先等着了。
我又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昨晚准备好的话。
把大脑充满电，做好了随机应变的准备。
时间差不多了。
我开车往小苑家走。
确实是个老小区，楼很旧。
她家住在三楼，没电梯，楼道里也不是特别的干净。
我敲了门，门马上就开了。
看来小苑刚才一直是站着门口的。
“肖哥，你真准时，我等你半天了，快进来。”今天小苑没穿警服，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她没穿警服的样子。
里面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衣，不是他们警局发的那种，而是时尚款，圆领，宽松的长袖。
外面上身是一件牛仔小坎肩，没有袖子。
下身是一件牛仔长裙，裙子都快到地上了。
中间她系了一条黑色的宽皮带，皮带扣是一个大大的银色圆圈。
脚上她穿了一双半高筒小皮靴。
再搭配上她圆润的脸庞，齐耳的短发，和端正的五官。
显得特别的年轻和富有活力。
我进了她的家门。
是一个一室的房子，大门口有个小客厅，不大。
只能放下一个小三人沙发，说实话要是真坐三个人还是有些挤的。
“来，肖哥，坐吧，我家小点，不如你家，你就凑合凑合。”
“哪里，哪里，瞧你说的。我以前住的还没你好呢，现在这个房子也刚买了不久。”
“我说的是实话，不过肖哥我和你说，我可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。”
“当然当然。”
“来肖哥，我新烧的水，去你家看见你家好多茶叶，我猜你肯定爱喝茶。我很少喝茶，也不知道好坏，这是我刚才去楼下小超市买的，我也不懂什么茶好，你就凑合喝吧。”
小苑端来了热茶，“谢谢谢谢，我也是瞎喝，也喝不出好坏。”
“嘻嘻，跟我你还客气上了。来，肖哥你第一次来我家，我带你参观一下。”她这是真不把我当外人啊，一个女人的家，哪有带着别的男人随便看的。
但她说了，我也只好站起来跟在她身后。
“肖哥，我自己住，平时我都懒得收拾，挂了你电话我才忙着稍微弄了一下，你可别嫌乱。”
“没有没有，谁家都一样，都一样。”
从客厅再往里就是卧室，和我家放杂物的那间差不多大，里面有个四开门的柜子，有一张一米五的床。
还有个电脑桌，上面放着电脑。
再加个电脑椅，这间屋子也就差不多满了。
再往外面是阳台，正好能看到我停在下面的车。
“我家就是小点，不过就我一个人住，大小也无所谓了。我也没那么多家具。不过房子是我自己的，住着踏实，不像是租房，还要经常搬家。”
“那不错啊，你看，你刚上班也没几年，能买套房也可以了。”
“切，我那点工资还买房，这房子也是家里给拿了大头。不过我们有公积金，贷了点款，这几年也还的差不多了。”
“那就你一个人住？你还真没结婚啊？”
“我和谁结婚啊？除了工作就剩吃饭睡觉了。来肖哥，看看这是我家厨房。干净吧。嘻嘻，我从来不做饭的。上班都是在局里吃食堂。歇班我就在外面买点吃。他们说我是一个人吃饱了，连家里的狗都喂了。哈哈。”她家的厨房里就一个冰箱和微波炉，几个碗筷都放在台子上。
碗里还有水，看来也是她刚刚刷的。
“小苑那你可真够辛苦的。”
“有啥辛苦的，我觉得挺好，来，看看我家厕所。”她居然连厕所都叫我看，我也是服了。
“肖哥，你家的叫卫生间，我家的就只能叫厕所了。”厕所确实不大，放了个洗衣机也就满了，勉强能有个站着洗澡的地方。
“肖哥，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家的什么么？”
“啊？什么？”
“我最喜欢你家的浴缸了。第一次去你家我跟着我们队长看现场，你家满地的玻璃和红酒，我检查你家卫生间一眼就看见了你家的大浴缸。那么大，里面都能躺三个人了。嘻嘻，没出事之前，你和你老婆是不是经常在里面洗鸳鸯浴啊？”小苑这个还没结婚的女孩到是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问。
“没有，从来没洗过。”我俩边说边回到了客厅的沙发，她家就这么大已经看遍了。
小苑坐在沙发的一边，满脸狐疑的看着我“啊？为什么啊？肖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啊？”她以为我在骗她。
“我没不好意思，不过真没洗过。”
“为什么啊？你给我说说，不洗鸳鸯浴你买这么大的一个浴缸干嘛？”
“我和老婆结婚以前住的房子也和这间差不多，就是比你这套多个房间是两室。厕所也没地方放浴缸。后来我俩出去旅游，我定了个好一点的宾馆，里面带一个大浴缸，我也特别喜欢，——”
我还没说完小苑就插话了，“哦我知道了，你俩在宾馆了洗的鸳鸯浴。”
“也没有，她洗澡从来不让我进去的。”
“那为什么？她不是你老婆么？”
“当时她就这样，我也没办法。”
“那她洗澡不让你进，你还买浴缸干嘛？”
“我当时想着，那不是在宾馆么，要是家里有，她可能就和我一起泡了。所以等我买了这个房子以后，我就买了个大浴缸，就是你看到我家卫生间里的这个了。”
“那后来呢？”
“什么后来？没后来了。”
“我是问，你家里装了浴缸你老婆同意和你泡澡了么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一次都没有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唉，我是真搞不懂你老婆了。肖哥我也不瞒你，第一次问你老婆话她说了两句就前言不搭后语。我和队长一听就知道她没说实话。所以就决定把她带回局里问。她一到局里就什么都说了。说她工作早辞了，说她天天到那个男人家里，让那个男人操，说那天那个男的想把她带你家里操她被你给碰上了。”
终于说到正题了，我坐直了身子，就想一个将要接受面试的新人。
“小苑，你听我说，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想告诉你。”
“嘻嘻，肖哥你说，我听着。”
“首先呢，我先要感谢你，谢谢你为了我的事跑前跑后的忙。这些日子你也受了不少的累，我衷心的表示我对你的感谢。”
我站了起来，对着小苑鞠了一躬。
“哈哈，哎呀，行了肖哥，你快坐下吧，坐下说，坐下说。”小苑拉我的衣服，我又坐到了沙发上。
“不过有个事我今天必须向你承认，我老婆和那个李青的事情，我其实早就知道了。没和你说并不是我想故意瞒着你，而是我实在是说不出口。我也犹豫了很久是不是需要告诉你们。和你们说了，也可能对案件有些帮助。可，可我就是说不出口。我总觉得自己老婆叫人在外面操了那么长时间，我知道了，却一点办法也没有，我觉得很丢人。所以我现在必须向你道歉。我没提前告诉你们是我的错，对不起。”
“行了肖哥你别又站起来了，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，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。你老婆在局里都交代了，她说你不知道她的这些事，还求我们替她跟你保密。她都给我跪下了，我当时就特别的来气。所以后来就想方设法的从侧面提醒你。结案的那天你也看到了，你俩走的时候我说那些话，就是给你听的想给你提醒。你是不知道，你俩走了，我对面的刘姐说了我一整天。教育我不能那样和当事人说话，她怕你俩去投诉我，哈哈。”
“我知道小苑，谢谢你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，那些天，我天天想着该怎么告诉你，每天睡觉我都在想。直接说不行，毕竟我们也有纪律。可我怎么提醒你，我看你也没反应。谁知道你是在装睡啊？那我累死了也叫不醒你啊。所以那天给你打电话我才叫你请我吃饭，这是你欠我的，你必须给我补补。”
“行，没问题，没问题。”
“嗯——，我要吃海鲜，龙虾还有鲍鱼。”
“行，一会咱俩就去。”
“不行，一会不去。”
“啊？你一会有事啊？”
“我没事，你今天来我家，要吃饭也是我请你，至于你欠我的这顿那要听我安排时间。”
“哈哈，行，我听你的，你什么时候想吃了我随叫随到。”
“肖哥这可是你说的，你可不许反悔。”
“反什么悔啊，我一定请，一定请。”
“嘻嘻，我还没吃过龙虾呢。到时候我一定好好品尝品尝。”
“小苑还有个事我也必须和你说。”
“还有事？什么事？”
“我当时知道了他俩的事以后，特别的生气和难过，就想着找个机会把我老婆从那个男人的手里救回来。或找到那个男人犯罪的证据然后我再报警，让法律来制裁他。可那天他突然就带着我老婆来到我家，还让我给碰上了，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，我看到了那个场景，我就用瓶子打了那个人的头。这些并不是我事先安排的。这点还请您务必要相信我，我今天和你说的都是实话。”
“哈哈哈哈，哈哈哈哈。”小苑的笑声特别的爽朗。
“昨天回家你老婆都和你说了吧？我就知道你会打电话找我，可没想到你今天早晨就打给我了。我原本以为你会明天或者后天找我的，看来肖哥你是真着急了。放心吧，案子都完了，我昨天和你老婆说的话就是成心吓吓她，我也出出气。没事的肖哥你就放心吧。嘻嘻你昨天回去你老婆是怎么跟你说的啊？”
小苑的表情我至今还能记着，满脸的坏笑，又十分期待着我的回答。
“她就把你去的情况都和我说了啊。”
“那她说没说我让她脱了衣服跪床上，还把她手用手铐铐身后了啊？”这个老婆确实是没说，事情是我自己从监控里看的，我也没想到小苑会主动告诉我这些，所以我昨晚也没准备这道题。
好在我来时已经给大脑充满了电，现在大脑在以超频的模式飞速的运转。
不能说我知道，我怕她再去和我老婆对词。
“啊？她没说这个啊？你，你那是要干嘛啊？”
“嘻嘻，她真没和你说？”
“没说啊。”
“哼，你老婆这个人都到现在了怎么还什么事都瞒着你啊？那我摸了她屄一下她也没告诉你？”
靠，这不是你不叫她告诉我的么？
怎么我都没问你自己到都说了啊？
“没有啊？她就说你给了她卡，然后问她了些那天的事。”
“哼，我就猜她不会全告诉你。所以就想等你来了我和你说。其实把我去你家给你送卡只是一个借口，我就知道那个时间你要去上班的。”
“那你要去干吗？”
“干吗？我要去教训教训那个骚货。我们退卡时刘莉一说，我才明白过来，你早就知道你老婆和李青的事了。我越想越气，都怪你老婆，在外面瞎搞，让人操了还给人钱。花着你的钱找人操你老婆。还害我好几天都没睡好觉。所以我就替她签了字，把卡给领出来了。就想借着送卡到你家去骂骂她，我也出出气，也替你出出气。可没想到，我到了你家没说两句她就叫我滚。”
“啊？她，她还敢叫你滚？”这个我老婆也没说，所以我现在要装作刚刚知道并且惊讶的样子。
“那当然了，她还不止说了一次。她觉得你俩都摊牌了，也不用我再提她保密了，居然就和我翻脸了。肖哥你想我是不是更气了？”
“哦哦，是是。”
“哼，我没骂她，反倒叫她把我给骂了，那怎么行。所以我就说既然肖哥早就知道了这件事，那案件的性质就变了。我就吓唬她。哈哈，这个骚货一下就软了。又开始求我了，我就说要还原案情。让她跪床上，她还真听话。嘻嘻，肖哥，你别怪我，我刚开始也没想那样，就是越看她越来气。想好好治治她，叫她长点记性。看她还敢不敢再去外面花钱找人操她。所以后来我就叫她把衣服都脱了，用手铐把她手铐身后了。肖哥你放心我可绝对没伤害到她。你昨天回家不也看了么？她可是一点伤都没有。”
“哦，好，嗯，我看了，看了，她没事，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我就是脑子再快也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了，这个小苑可真行。
“嘻嘻，我最后还在她屄上摸了一下。肖哥你还真别说你老婆的屄还真软。”
“咳咳。”
操，操，操。小苑这是什么人啊？怎么什么都干说啊？
“哈哈，哈哈，肖哥你脸红了。”脸红了？
我恨不得拿手巾把脸蒙上。
“没事肖哥，我就摸了一下，真的，不信你回去问她，我就是轻轻摸的，一点也没使劲。”
“信，信，我信，我信。”
“然后我就给她解开了。我也出了气，你看我今天心情多好。肖哥你别担心，案子早结了，现在谁还关心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。我也不可能去和谁瞎说。退一万步讲，就是真查起来也不怕，昨天你老婆脱光了跪在床上和那天一样，那个场景我都看了。放在谁身上谁都会冲过去的。你这是正当防卫，和你以前知道不知道没关系。为了使国家、公共利益、本人或者他人的人身、财产和其他权利免受正在进行的不法侵害，而采取的制止不法侵害的行为，对不法侵害人造成损害的，属于正当防卫，不负刑事责任。这是法律规定。正好符合你当时的情况。你就放心吧。”小苑居然给我背上了法律条文。
经她这么一说我确实轻松了不少，看来她还真没有要抓我的意思，也没有要再次调查的意思。
“对了肖哥，我看到你家茶几上放着的离婚协议书了。你要和她离婚？”
“哦，是，我和她谈过了。我向她提出的离婚。”
“你那个协议我给撕了。她和你说了吧？”
“说了。你撕协议干嘛？”
“我看着就来气，就给撕了。我说肖哥你是不是脑子那天在楼顶上给摔傻了？你干嘛分给她那么多钱还有房子啊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，离婚么，一人一半挺好。”
“什么叫挺好？你是真傻还是假傻。你这种情况她就该主动的卷铺盖走人，让她带个包走都对的起她了，你还跟她一人一半？你那些钱是白来的啊？我真搞不懂你俩，她居然还不签字？我看你俩都是傻疯了。肖哥这事你听我的，她不签字正好。你要是想和她离，明天你就去法院，我给你当证人，让法院判她。把她从你家赶出去。她要是能分到钱，那我这个警察就算是白干了。我非叫她光着屁股从你家出去。”
“呵呵，小苑你别着这么大急啊。”
“这事我能不着急么？那可是一大笔钱啊？不说别人就是我，可能挣十几年也挣不来啊。而且又是你俩现在这种情况。我真不知道你们这些有钱人是怎么想的。”
“小苑，这事和钱没关系。根本就不是钱的事。”
“怎么没关系，离婚最后分的不就是钱么？好，你说没关系，那你给我说说，你是怎么想的，干嘛给她那么多钱？她不签字你干嘛不去法院起诉？”
“唉，我这个人吧，对钱不是特别的在意，我并不是有了钱才这样的。苦日子我也过过。当初我俩结婚的时候也没啥钱，那时候我和朋友一起弄这个公司。家里有些积蓄也都投到公司里了，我虽然挂个副经理的名字，也是持股人之一，可公司刚刚起步，哪有钱挣。挣点钱也都给职工发了工资，职工的钱你不能少，少了人家就都不干了。我们几个股东的工资半年也发不了一次，发了也没多少。”
“我老婆当时在外面上班，那时候都年轻，刚毕业没几年，到哪也挣不了太多。说实话最初的那一年，家里吃的花的，都是我老婆挣的那点工资。我俩结了婚，为了省钱，连蜜月都没度。那两年她连件衣服都没买过。我兜里就留着200块钱，怕有急事打车用。我上下班都是坐公交。我老婆也是。我俩住的还是她家里留下来的房子，就是我刚和你说的那个两室。我天天在公司忙，你别看我现在天天没事，那时候说不回家就不回家。可我老婆从没和我抱怨过。这件事上她从没说过一句不满的话。”
“啊？你俩还有这个时候啊？”
“嗯，后来公司走上了正轨，钱也越赚越多。职工的工资变化不大，我们几个经理都成了老总。工资，奖金，分红，就好像用钱砸人似的，所以我才买了这个房子。当然买的时候也贷了些款，还有卖了我原先的那个两室的钱。所以给她一半我觉得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哦，这我不知道。那她不签字你干嘛不去法院啊？去法院你要是想给她也能给啊？”
“我也想过去法院，可我又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。去了法院也就必须要把事情都说清楚。你也知道，我其实不想叫太多的人知道这件事。尤其是我老婆跟了那个男的那么长时间。我就想着我俩把协议签了，默默的把婚离了。这样对我，对她其实都好。我要是真一去法院，亲戚朋友，同学同事也就都知道了。他们都知道我俩以前关系好，到时候少不了有几个不知道内情的人过来劝，你说，那时候我怎么解释？我能和他们说的明白么？”
“唉，肖哥，我懂了，看来有些事啊，没瘫在谁身上，谁也没办法理解。是我太着急了，刚才我错怪你了，对不起肖哥。”
“你这是说的什么话？你不是一直在为我着想么？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，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？”
“嘻嘻，我刚才不是说你傻来着么，你不傻，我肖哥不傻，是我傻。嘻嘻”小苑的一句话到把我给逗乐了。
“谁说我们小苑傻了，你没经历过，所以你不了解我的心情。”
“这倒是，对了肖哥，昨天我给你送的卡你老婆给你了么？”
“给了。”
“那你可得收好了。”
“啊？干嘛？”
“你现在不是没和她离婚么，你把卡收好，省的她又到拿钱到外面找人操她。”
“拿钱？什么拿钱？你刚才就说了一句，我没听懂，也没来及问你。”
“这有什么不懂的？卡不是从那个李青包里找到的么？”
“是啊？怎么了？”
“卡是你老婆的吧？”
“是啊？”
“那不就对了。她拿着你的钱，出去给了那个叫李青的，让李青操她。”
“你是这么想的？”
“要不呢？喂，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小苑的脑洞还真大，我只好和她解释了卡的事。
“啊？原来是这样啊？我还一直认为卡和里面的钱是你老婆给他的呢。李青这个王八蛋，原来是他让你老婆去卖，给他赚钱。算他运气好，先死了。要不然，让我抓住了非把他打出屎来。”
小苑的话都把我给逗笑了。
“小苑你可真厉害。”
“那可不，我在警校时散打可拿过全校的第三名呢。那肖哥照你这么说那卡里面的钱，都是那个李青带着你老婆出去卖身，和他卖你老婆挨操的视频赚的钱啊？”小苑为什么每次问的都那么直接？
哎。
“应该是吧。”
“可那里面的钱不少呢？你知道里面有多少钱么？”
“不知道，我昨天才第一次看到那个卡。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。”
“嘻嘻，我查过卡里的钱，具体的数字忘了，好像有10多万吧。”
哎，每个人都盼着自己卡里的钱多，可这张卡里的钱越多我心里越难受。
“你怎么了肖哥？”
“哦，没事，我想着卡里钱的事呢。”
“那你说肖哥，那个李青会不会把卡里的钱取出来过花了？”
“那我怎么知道？”
“这到也是，如果他取过那你老婆挨操的视频不就卖出去的更多了么？”
小苑啊小苑，你能不能别老往我的伤口上撒盐啊？
“哎呀。”小苑突然就是一声大叫。
“怎么了？”
“哦，肖哥，没事，我突然想起来了。”
“你想起啥了，吓我一跳。”
“嘻嘻，不好意思，我想起来那个刘莉的卡里可是有好几十万呢。”
“这么多？”
“那当然，那肖哥你说照这个钱数那她的视频，是不是全国人都看过了啊？”
“你又难为我，这我哪知道啊？”
“哦还有肖哥，你说既然李青是拿着视频去卖，那就是说他真有这样的视频？”
“那他没有怎么卖？”
“可我们在他家确实没找到视频啊？嘻嘻，肖哥你和我说实话，那些视频是不是被你拿走了？”这个问题我昨天晚上就准备好答案了。
青爷视频的事一定是不能说的。
拿硬盘的事没人知道，并且那五块硬盘我也都处理了。
我也不怕谁能再说漏了嘴。
但买视频的事是要承认的，毕竟我已经和我老婆说了。
“不是”
“真不是？肖哥，我也想了，当时就你有机会去他家拿那些视频。并且刘莉也和我说了你当初也叫她帮着你搞那些视频。真要是你拿的你就和我承认了吧。我刚才也说了，案子已经结了，没人再会去关心这些事了。”
“小苑，我不是不承认，但那些视频真不是我拿的。我这次来就是想把我的事都告诉你，我也没必要只瞒你视频的事啊？”
“那要不是你拿的，视频不应该找不到啊？”
“你奇怪我还奇怪呢。不过我是确实没去他家拿视频。”
“行了，没就没了吧，我只是觉得拍了半天，别人都看了，你没看过，有点可惜了。”
“我看过。”
“啊？那还是你拿了啊。”
“我不是都和你说了么，我没拿那些视频。我看的视频不是从他家拿出来的。”
“那，那是哪的？你老婆还去别的地方拍挨操的视频啊？”
“你别瞎说，什么别的地方。青爷不是卖视频么，我看的视频是从他手里买的。”
小苑的嘴张的老大，“啊？你买了他的视频？”
“刚才你说卡里有10多万，其中有两万八是我打过去的。”
“这么贵？两万八，都快赶上我半年的工资了。一共10多万，那他也没卖几个人啊？”小苑对事情关注的重点有点奇葩。
“是不便宜，不过我是全部都买了，而且还包括后面再拍的，也算在这钱里。至于他卖别人多少钱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那全套的视频多么？”
“不少吧。”
“你都看了？”
“嗯，看了。”
“肖哥，肖哥里面都拍的啥？给我讲讲呗。”小苑满脸期待的表情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。
别人操我老婆的事，她让我给她讲讲，她可真想的出来。
“有啥可讲的，不就是那点事么。”
小苑可能也觉得不合适了，马上改口说“也是，就是那点事也没啥可说的。”
可是她刚改完口脸上有露出了更加期待的表情，眼睛里好像都能喷出火。
“肖哥，那，那你能不能把你买的视频给我看看啊？肖哥，我保证，我就自己看绝对不让任何人看到，而且我看完就删了。绝对不留着。”
她这个要求到是真难住我了，虽说不给她看是应该的，可看着她那张期待的脸，我也不想把事情弄僵。
我知道只要我不同意把视频给她，今天我俩的谈话也就到此为止了。
至于会不会因为这个把她得罪了，还真不好说。
她是警察，这个案子先不说，以后没准还真有能用的到她的地方。
我可不想向我老婆那样，先是叫她滚，然后再反过头来求她。
我要是真走到那一步，就算我拿着视频叫她看，人家也可能不理我呢。
“小苑，其实吧那些视频都是以前拍的，给你看看也没关系。”
“嘻嘻，那肖哥你这是同意了？”
“你先听我把话说完。视频现在不能给你看，你也别着急，再等等。”
“啊？等等？等什么？等到什么时候啊？”
“时间不会特别的长，等过段时间看看我和我老婆是不是能把婚离了。”
“啊，肖哥我明白了，等你离了婚你就把视频给我看，是不是？”
“不是。”
“啊？不是？”
“我要是真和她离了，我就只能和你说对不起，视频不能给你看了。”
“那为什么？你俩都离了，你不认识她，她不认识你了，给我看看不是正好么？她又不是你老婆了，你不也不用顾忌那么多了么？”
“离了虽说她不是我老婆了，但我俩还是朋友，即便连朋友都做不了，起码她还是一个我认识的人。这种人家的视频我给别人看了总觉得不好。到时候我会把视频还给她，是删是留都由她自己处理。”
“哦，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？那要是你俩不离呢？”
“要是再过一段时间，她还这样，死活不签字。我就去问她这些视频能不能给你看。”
“啊？你还要去问她？问她干嘛？肖哥，你把视频给我，我看完就删了。你不会是怕我还去和她说吧？你放心这事我绝对不叫她知道。”
“呵呵，我不是那个意思，她的东西，我给你当然也要争得她的同意了。”
“那她要是不同意呢？我还就看不了了？”
“你放心，我想我和她说，她会同意的。”
“嗯，对，她不敢不同意，她不同意你就说去法院告她，你一说她准同意。”小苑到给我出上主意了，我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。
“小苑，你一个还没结婚的女孩怎么想看那些东西啊？”
“嘻嘻，我就是好奇，想看看那个李青是怎么操你老婆的。”一句话把我噎的差点没背过气去。
我原本以为她会说看看视频里是不是向我老婆交代的那样，会说为了以后办这种案子更有经验。
没想到她居然是想看我老婆是怎么挨操的，而且说的还这么直接。
小苑也觉得这句话说过头了。
“肖哥，我，我不是那个意思，我这个人说话就这样，嘴上没把门的，你可千万别在意。”哎，我只能趁这个机会说说她了，也转移下话题，别老说我老婆挨操的事了。
“小苑，没事，事情都已经发生了，我现在也不再在意什么了。不过有些话确实不应该从你嘴里说出来。毕竟你还年轻，又是个女孩子，而且还没结婚。别天天老说操啊，屄啊的。你这样说叫你男朋友听见了，人家不和你吵架啊？”
“嘻嘻，肖哥，我习惯了，再说我也没男朋友。”
“你现在没有，那以后呢？你自己都说习惯了，现在不改着点，以后还改的过来么？”
“改啥改，我这天天忙的要死，那有时间搞对象啊？”
“那是你还没碰上合适的，那天碰上了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碰不上了，我接触的男人其实也不少，当初在警校，全校也没几个女生，可那些男同学我一个也看不上。上了班，我们局里你也去了，男的照样比女的多，没结婚的有十好几个，每年还来新人。可照样没有我能看的上的。就像上次和我一起去你家的那个小刘，就是个没结婚的。”
“那照你这么说，还就没有你能看的上的人了？”
“有啊，谁说没有？”
“那不就完了，你干嘛不去追啊？我可和你说，现在女的追男的可很正常，你别总想着让人家主动找你。”
“我没等着人家找我。可人家有老婆啊。”
“小苑，你逗我呢吧？人家都结婚了你还追个屁啊。”
“不过我可能还有机会。”
“有机会？啥机会？”
“他现在正和她老婆闹离婚呢。”
“人家就是闹离婚，也不代表——”小苑的眼睛一直盯着我，我突然就反应过来了。
“小，小苑，你，你别瞎想。”
“哈哈，哈哈。谁瞎想了，你怎么知道我是说你啊？哈哈哈哈。”哎，这个孩子没救了。
“行了肖哥，你就别为我操心了。我这个人就着样。是，我天天嘴里操啊，屄啊的说，其实你以为是我愿意啊？我也是没办法。”
“什么叫没办法，你别说了不就完了，自己控制一下。又不是让你戒烟戒酒，有这么难么？”
“肖哥，你不知道，干我们这行的没办法。我这么问你吧，你说，男人一般都犯什么罪。”
“什么罪？杀人，防火，盗窃，行凶，强奸，还有抢银行”
“那除了强奸以外一般都会由两个男警察审，对吧？”
“啊，对啊。”
“那你再告诉我女人都犯什么罪？”
“女人？”
“也杀人，强奸不会，不知道，你说呢？”
“女人杀人的也有，但太少了，大部分女人的事都是卖淫。”
“哦，对对，那怎么了？”
“女人犯罪或者说涉及到有女人的案件就要有女警吧，这是法律规定的。可涉及到女人的案件大部分都涉及到性行为，比如说，卖淫嫖娼。强奸案里女人是受害人吧。吸毒，大部分吸毒的女人也是卖淫的。所以审问或录口供都要女警参加。我们局里女警本来就少，我们组就我和我对面的刘姐，人家还那么大岁数了。所以一般有这类案子我都要参加的，要是不敢说，不敢问，怎么审啊？口供我录什么啊？”
“哦，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“嘻嘻，我刚来的时候也害羞过，那些和我一起审问的男警察都坏极了。我越是害羞他们就越往死里问。鸡巴插进去了没有，他怎么射的精，你怎么高潮的，你怎么叫的春。操，后来我也习惯了，也不怕了，你们不是要问么，好啊，那咱就来。嘿嘿，看咱谁难过。你不想问了？我问，我也往死里问。哈哈，肖哥你是不知道，等我问完了，我旁边的男警察走路都是弯着腰走，哈哈哈哈。”操，真他妈的行，真他妈的坏。
要不那天那个小刘要去厕所呢。
“所以说啊，我这嘴里没法改。今天不说了，明天你看，又是审俩案子，什么鸡巴，阴道，屄，肛门，屁眼。还得照样说。什么时候我不干警察了，或者说不再审案子了，有三天我就能改过来。”
“哎，看来干你们这个工作的也真是不容易。”
“嘻嘻，大家都不容易。肖哥正好你今天来了，我还真有个事想请你帮忙。”
“没问题，什么事你说。”
“我家电脑坏了，昨天晚上就开不开了，你不是学计算机的么？你能给我看看么？”
“没问题，小事。”
我和小苑进了卧室，我坐在电脑椅上，按下开关。
“肖哥，我，我电脑里面的东西，你修的时候能不能别看啊？”
“哦，你放心，你在这看着。我只动系统，里面的东西我不动。”毕竟她是警察，电脑里有些保密的东西也很正常。
向一些案件情况，审讯笔录什么的，给我看是不合适。
电脑是开了，可是黑屏不进系统。
机箱里还咔咔的响。
我进了BIOS看到连硬盘都不认了。
“你家机器一直这么响么？”
“不是，以前不响，就前几天开始的，还老死机，可昨天说什么也进不去了。”
“应该是硬盘坏了。”
“啊？那还能修么？”
“修没问题，换块硬盘就行。可你里面的东西应该是保不住了。你有备份么？”
“没有，那就都没了么？”
“东西很重要么？”
“重要怎么办？”
“要是真特别重要，只能寄到专门的修理工厂修。一个是时间会很长，钱到是次要的，关键是也不一定能修好。只能试试了。”
“那就不用了，其实也不太重要，都是我从网上下载的东西。就是我废了好大劲才找到，都丢了有些可惜。”
“哦，网上的，那好办，你告诉我里面都有什么，我帮你找，下好了再给你。”
“那，那倒是不用了。那这个硬盘别人还能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么？”
“都坏成这样了，要是能看到我不就帮你拷出来了么？”
“哦，那好吧。”我拆了机箱，取出了硬盘，“这个废了，走吧。”
“去哪？”
“我带你去买硬盘啊。换个新的就好了。”
帮小苑修电脑的事我就简要说了，我带着她去买了硬盘，中间正好中午了，我俩在外面简单的吃了午饭。
回来都下午了，我又帮她装系统。
然后又教她怎么使用合理。
话就